——“传统与文艺：2008北京文艺论坛”上的发言

　　我讲我们中国民族音乐的传统的三个层面。

　　第一个，问题提出。到底传统是什么？民族音乐传统是什么？首先上层也是表层包含着很多音乐元素，比如说音色、调子、节奏这些东西，如果说按学类分它是一种音乐形态学，它是一种形态学范畴，所以在音乐创作里面讲这是一种技术层面的问题，是一种激发的问题，中层、内层包括宪法、句法、结构，这是一种音乐思维逻辑的东西，音乐乐式发展一种逻辑思维，所以这是属于音乐逻辑学的范畴，在音乐创作力属于创作方法这个层面，这是一种音乐美学，音乐创作里面属于美学层面，我觉得把这三个层面把它认清、分清、看清楚以后我们就可以来谈传统了。

　　建国以来很多我觉得在音乐界所谓的继承传统都是在表层范围，都是在音乐元素的一些变化，配个伴奏等，包括现代前位一些做法，在一些音色上闹一些什么的，石头敲一敲，水的声音闹一闹，这就传统，但是这是一种表层的，我们不否认这是一种传统的继承，但是是不够的，它只是一个层面，中层或者内层很多人忽视了一个我们自己音乐发展的逻辑思维，也就是说我们中国人或者我们东方人的思维是怎么样，它毕竟反映在音乐思维里面去，比如说我们说话，我要吃饭，可是在英文里面它是倒过来，这就是一种思维，语言结构思维，我们音乐不可能离开我们自己的研究。

　　西方音乐动机的发展是他的一个基本的核心，你们喜欢听古典音乐的人，很多颂扬古典音乐人，可是在我们中国的大量的民间音乐里面它不是种系发展，它是一种隔墙的言在。我有一篇文章写得东方美学观在音乐创作中间的应用，我觉得是空虚散寒离，空就是说相对它满，音乐肢体要空灵，要有空灵感，纵向的印象层面，横向的结构层面，都要有空灵感，国画上、说法上留白，这种空灵感是很重要的，涉及到有一些具体音乐。第二个虚相对就是实，我们主体有很多，我们民间音乐你看起来标题性很强的，实际上它是无标题的，你看见它很实，但是它是一种无标题的一种写法，我们也有实的，比如鸭子拌嘴，这个很实，它是形象描写一个具体的实体，但是很多的人，我们更多的是抽象的，中国的传统里面是虚的。第三个散，散是结构，我们结构不是像西方那样非常严谨，很大的悲剧就在于，每年都要写，曲式都给规定好，这种曲式规定，任何一个作曲家写出来东西是一样，但是我们中国传统音乐里它的曲式是很重要的，很多所谓的韵味儿就在这儿。再一个就是离，就是中国的例子是离的，而不是合的，加在一块非常抱团的。

　　我们在继承的时候有三点，第一，要认识多层面传统，这是一个多层面的感觉，上层可以反过来影响中层，中层又可以反过来影响上层，底层作为基础，也就是说创作方法决定了对技术的作用，反过来，不同技术的应用又影响了创作范围的变化，第二，多层次全方位的继承发展。第三，要辩证统一，要把握住大事，要掌握住布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