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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继愈一部大书与一座图书馆
来源:拙风文化网    作者:佚名    类别:文化万象    采编:尚思传统文化网




  任继愈,著名学者、哲学家,保护民族文化遗产公益广告代言人,有“学界泰斗”之称。1916年4月出生于山东平原,193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(西南联大)哲学系。历任北京大学哲学系讲师、副教授、教授,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世界宗教研究所所长、研究员、名誉所长,中国国家图书馆(原北京图书馆)馆长等职;兼任过北京大学哲学系、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;当选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、五、六、七届代表;现为中国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,系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、中国无神论学会会长、中国孙子和齐文化研究会会长、中国西藏佛教研究会会长、中国宗教学会顾问、中国图书馆学会顾问。

  有这样一位老人。他是德高望重的大师、著作等身的学者。

  他在耄耋之年出山担任保护民族文化遗产公益广告代言人,为保护祖国的文化遗产奔走呼告。

  他在右眼完全失明,左眼视力仅为0.1的情况下,仍然坚持工作,主持编写工程浩大的典籍《中华大典》与《中华大藏经》。

  他常说,学者要做一流的学者;无论是作为一名学者,还是普通公民,第一位的是要爱国。

  如同一部厚重的书,很难用三言两语概括,他就是任继愈先生。

  与毛泽东的一次面对面催生了宗教所

  1964年,任继愈受命组建中国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,自此与哲学结缘,在这里一呆便是20年,直到1987年调至北京图书馆任馆长。而今,这位中国尚存不多的“国宝”级哲学大师还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宗教所名誉所长。

  新中国成立初,任继愈和大多数知识分子一样,积极地献身到工作当中,在自己的领域大展身手。1956年,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成为了一名北大教授,他对此非常满意。没想到,在1957年一个有关哲学史定义的会议上,他的发言被一些专门打棍子的“学霸”批判为修正主义。当时,他并没有真正将此事放在心上,也没有想到无论对他还是对于整个民族来说,这只是长达10年的“文化大革命”一个前兆或序幕。

  任继愈告诉笔者:“毛泽东对宗教问题始终是注意的,这一点我原来没有领会,和他交往几次,体会比较深。比如,我写过的一些有关佛教史研究的文章,毛泽东都看过。”1959年10月13日深夜,毛泽东忽然把任继愈找去,见面第一句话就是,你的书我都看过,接着说:“我们过去都是搞无神论,搞革命的,没有顾得上宗教这个问题,宗教问题很重要,要开展研究。”随即问,北大有没有人研究宗教?任继愈说除他搞佛教研究外,还没有人从事这一方面的研究。毛泽东又问,道教有没有人研究,福音书(指基督教)有没有人研究?任继愈答,基督教也没有人专门研究。毛泽东问,你们哲学系有多少人?任答,师生加起来有500人。于是毛泽东说,500人一个系怎么能没有人研究宗教呢?于是,毛泽东评价任继愈是“凤毛麟角”。

  1963年冬天,当时的国务院总理周恩来访问非洲14国前,给中央写了一个报告,建议加强研究外国的工作,筹备建立一些研究所,还成立了以廖承志为组长的“国际研究指导小组”。毛泽东于1963年12月31日批示,说这个报告很好,但惟独没有宗教研究,对世界三大宗教,我们没有知识,国内没有一个由马克思主义者领导的研究机构,没有一本可看的刊物,不批判神学,就不能写好哲学史,也不能写好文学史和世界史。因为有了这个批示,任继愈于1964年受命组建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。“文革”开始后,任继愈经过几番波折后被送往河南信阳干校接受“教育”。

  在干校期间,任继愈显得十分“乖巧”,早上的出去参加劳动,晚上回家睡觉,成天很少说话。由于任继愈为人和善,很少有人为难他,但由于在那里光线太暗与劳动过度,他的右眼眼睛患了严重的眼疾,左眼视力也受到损害。近一个世纪的人生旅程,自然所经历得太多太多,他自己也懒得花时间去梳理那些点点滴滴的“不愉快”。而今,医生嘱咐他为了保持目力,夜间不能看书和写字。

  “文革”后,任继愈从河南回到了北京,世界宗教研究所逐渐恢复原有的建制。上世纪80年代,他重新提出了“儒教说”,并在世界宗教研究所专门成立了儒教室。

  在世界大多数国家的思想界都公认“中国无宗教”时,任继愈挺身而出,试图打破这一观点。他认为:“任何一个国家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宗教信仰,不然不可能维系一个有着5000年文明史的国家和民族。”他认为,中国的儒教就是宗教,而教主就是孔子。“儒教就是宗教”说一石激起千层浪,并由此引起了学术界近20年的哲学大讨论。任继愈从各个方面论证了这个观点,如《从儒家到儒教》(1980年)、《中国哲学与中国宗教》(1982年)、《儒教的特点及其发展阶段》(1982年)、《儒家个性与宗教共性》(1982年)、《儒教是人伦日用的神学》(1982年)、《佛教向儒教靠拢》(1984年)、《重视儒教的研究》(1986年)、《具有中国民族形式的宗教——儒教》(1988年)等学术著作,详细地阐述了“儒教是宗教”的观点。他从儒教的发展与演变、个性与共性,历史与现实等各个方面,透辟的分析了儒家思想在中国的宗教性特质。

  在学界,公认任继愈对中国哲学的最大贡献则是他认为儒、释、道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三大支柱,并深刻而又广泛地影响着我国社会各阶层。他力图把中国佛教思想纳入中国哲学发展的主流。并认为,道教对中华民族的重要性决不下于佛教。在他的思想意识当中,始终认为思想文化的研究也要从国情出发,而“多民族统一大国”则永远是中国的国情。

  “小长征”奠定未来的人生和学术走向

  从小,任继愈就爱思考,爱打破砂锅问到底,而哲学的性格恰恰在于寻根问底,探究“人活着为什么”、“社会发展到哪里去”等抽象的问题。任继愈出生殷实的军官家庭——“父亲是国民党少将,保定军校毕业的,曾经参加过抗日战争。‘继愈’这个名字是入学时老师给取的,取‘继承韩愈’意思,希望我将来能在文学上有所建树。没想到我日后走偏了这条道。”

  任继愈回忆,从识字到上正规小学,换过很多地方,主要是在鲁南一带读书,而毕业则是在山东济南贡院墙根的一家名为“省立第一模范小学”(现大明湖小学)。有一次,班级老师曹景黄布置大家以清明节植树为题写一篇文章,任继愈作文中的“吾乡多树,每植夏日,浓荫匝地——以待行人憩焉”为曹老师激赏,认为‘焉’字用得非常好,有文言文的语感,这让任继愈颇为自得。后来,他在一篇《追求》的文章中写道:“我读《四书》是在小学时读完的,小学老师曹景黄先生给我打下了阅读古汉语的基础,是我永远怀念的一位老师。”任继愈对小学的发生事记得特别清楚,他说:“无论从小学到大学,我的成绩并不是很突出,属于‘中等偏上’,考试分数不是很好,但是我考完以后总要自己检查检查错在哪里,就像下围棋复盘、哪一招棋是误算或是昏招一样,这是我的一个习惯——所以我所得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比考100分的得到的少。”

  任继愈的中学是在北平大学附属中学读的。在这所只办了4年的中学,他遇到了几位对他国文产生了深远影响的语文教师:任今才、刘伯敭、张希之。有意思的是,这些让他感激一辈子的恩师,几乎都是从北京大学中文系或哲学系毕业的。在他们的影响下,他读胡适、梁启超、冯友兰等人的著作,接受更深层次的思想启蒙。更让任继愈难忘的是,北平大学附属中学不提倡“读死书,死读书”,而且对学生的户籍、爱好和身份都不加限制。

  1934年,任继愈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,研究西方哲学。惟一让他感到略微不安的是不知道读完哲学后,应该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。因为,在当时社会环境下,读哲学很难找到一份合适的职业。可能是年轻,慢慢地也就没有把找工作的事放在心上。任继愈说:“当时进哲学系一共有十几个人,最后只剩下三人,我便是其中之一。”

  然而国难当头,象牙塔内也不可能风平浪静。1937年“七七”事变爆发,北大、清华、南开奉命南迁到湖南长沙,成立国立长沙临时大学。半年后,因南京失守,又奉命迁往设立在云南蒙自县的西南联合大学。

  正在哲学系读四年级的任继愈报名参加了由长沙出发步行到昆明的“湘黔滇旅行团”。经过了体检、写志愿书、打防疫针一系列程序之后,200多名师生或短衣绑腿,或长袍礼帽,浩浩荡荡开始了这次“小长征”。此次旅程历经60余天、1400多里路。

  任继愈告诉笔者,湘西的风景自是美不胜收,还不乏新奇的发现,沿途有红军长征留下的标语,有徐霞客留下的诗篇,学美术出身的闻一多一路上写生。尽管步行艰苦、风餐露宿,湘西一带还经常有土匪出没,所幸的是土匪不为难这些知识分子。这次旅行彻底地改变了任继愈的人生理想和态度。中国农村的荒凉破败、农民的贫穷困苦,强烈的敲击着他的心:“最底层的人民承受着战争的苦难,却依然坚贞不屈。中华民族有非常坚定的信仰,有很强的凝聚力。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持她?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”于是,任继愈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理想如何与眼前的农村现实发生关系,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从西洋哲学转而研究中国的传统文化与传统哲学,半个多世纪过去了,这脚步从未停止过。

  西南联大聚集了中国一批知识精英,学术气氛浓厚。最让任继愈怀念的是学校风气比较开放、民主气氛浓厚,每天晚上有学术报告,讲文学、讲政治等,还有话剧团、诗朗诵。“很多从国外归来的各界人士都经过昆明,在此讲学。徐悲鸿曾经在西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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