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朝北台山后，有一座黑山寺。里面住着一位僧人，法名法爱，任当家师的职位。因为职务上的便利，他竟然将四方施僧之物，占为己有。由于囊括不少，就在南原广置了田地。最后他将这一大片的田产，在临终前交付给爱徒明诲接管。
“好好从事耕营，不要荒芜了田园啊！”这是他临终时所交代的遗言。
“弟子省得！”

法爱法师死后，由于他的罪障竟堕入畜生道，转世为牛，并且生到其徒明诲法师附近一村庄处的牛栏里。这头牛有相当的蛮力，能够独自担负起耕犁的任务。就这样耕了三十年之久的田。后来牛老了，力气也衰了，又生着病，看样子已不堪耕种。

主人这时准备将这头病牛和明诲法师换取其他的东西。
那天晚上，明诲法师做了一个梦，梦到了亡师法爱。法爱法师现出抑郁的愁容，并带着哭泣的声音说：
“我由于动用四方僧物购置田产交付给你，现在已受到了牛身之报，既老且病，可惜你不知情。我现在告诉你庄主用来和你交换物品的那头病牛，就是我所受的身！希望你能照我的吩咐去做。”

“请上人指示，弟子一定听您的吩咐。”
“希望你剥去我身上的皮作成鼓，然后在上面写上我的名字。凡是礼诵经文的时候务必要击撞这个皮鼓，这样我才有机会脱离这个畜生道之苦！”

明诲法师梦醒以后，就鸣钟集合寺众宣布这件事情。果然第二天庄主通报说老牛触树死了。
明诲法师就依照亡师的吩咐剥去了死牛的皮作成鼓，并写上亡僧法爱的名字。另一方面，又卖掉了南原的田产，将所得之款全数拿来供养五台山的出家众。
他还将自己所有的一些资财，为亡师作佛事礼忏。以后又将这面鼓送到了五台山文殊殿。